方秉意

改名了,原来叫易词穷。

©方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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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13日读完《陆犯焉识》

一些人的生命力是要通过进攻和回击来引爆的,越打生命力越旺盛。应该说大多数人的生命力是这样爆发的。也许人们特别享受这种生命力的大爆发,因此必须不断地发现敌人或树立敌人去进攻和回击。
——《陆犯焉识》

陆焉识和冯婉喻遭遇的大部分苦难都源于无缘无故的攻讦和进攻,而他们俩的反应却是走向了相反的方向:陆焉识被磨难磨去了棱角,他开始趋于圆滑,二十年的牢狱生涯使他畏缩;而冯婉喻的随和隐忍则在二十年满怀期盼的等待中逐渐生出了另一个反叛的人格,她在丈夫终于回家的时候,愿意为自己做主,为自己与一切斗争。
唯一相同的,在二十年时间罅隙中,两人对对方的爱意都并未被消磨,而在这艰难的等待中,爱获得了质的飞跃,甚至于他们互相把对方当做了一种信仰在坚守。
在严歌苓的故事中,她似乎总是爱用冷静而克制的笔触描绘现实,就像《芳华》电影里在断臂残肢上缓慢推进的镜头,并不猛烈却又持续坚定地戳人泪腺。
而大约因为严歌苓擅长的细腻清淡的笔调,整个故事中虽然有残酷而血腥的片段,也像是加了一层朦胧的滤镜一样,读来虽然心生冷意,但不至于犯恶心。不像去年读韩少功《爸爸爸》《女女女》,或者贾平凹的《商州》时那样心里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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